宁波 方颖 女儿 Ruthie 的预产期是在 10 月 1 日,但是 几天来一直没有动静,医生告知我耐心等待,但 是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没有动静,可能会再商量预 约催产等事宜。到了 10 月 5 日晚上,我发现自己 见红了,但是没有破水也没有规律的宫缩,也可 能是第一个孩子,从来没有体会和感受过宫缩。 按照医生嘱咐,我没有紧张地赶去医院,第二天 没有减少平日的活动,和几拨远道而来的朋友喝 茶吃饭,当然这期间我的先生一直陪伴着我。6 日半夜我的肚子开始有些动静,我让先生记录两 次宫缩之间的间隔,大概凌晨三点左右打了电话 给医院,确认情况之后才前往医院。医生检查了 我的宫口,告诉我宫口已经打开可以在医院待产了。 刚开始的一两个小时,宫缩还不是很强烈,我和先生还有说有笑,看 看电视听听音乐,还扬言要去看一个在同一个医 院刚刚生完宝宝的朋友。宫口开到三四指时,宫 缩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冒汗,每当宫缩来临时, 我不得不紧握床沿,先生让我拽着他的皮带,事 后他告诉我当时我的力气大得都快把他的裤子拽 下来了。我们关上电视和音乐,因为我发现每一 次面对宫缩,我的身体就像是在作战,我必须集 中精力动用全身的力量来配合,任何让我分散注 意力的声音和画面都必须停止,后来我妈妈来了, 她的问候和抚摸其实并没有给我太多的舒适感, 反而让我无法集中精力,所以我请先生让妈妈离 开房间。我知道当时这样做很多人可能不明白, 尤其是我妈妈,但是我觉得生产是很私密的一件 事,所有的安排在医学情况允许下都应该以待产 妈妈的舒适感和安全感为首位。说实话,宫口开到三指到八指之间的时候,宫缩非常强烈疼痛难 忍,医生和护士几次进来建议我使用镇痛剂,我 都拒绝了,因为怀孕期间通过自己的阅读,我得 知镇痛剂虽然能减轻妈妈的痛苦,但是其可能带 来的副作用也是不可小视的,我不想因为自己想 减轻一时的痛苦,结果却换来产程延长,宫缩减 缓,甚至导致破腹产或者给宝宝带来隐患,况且 这是我第一次生育,一向比较倔强的我真的想看 看自己能承受疼痛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在宫口开 到六指左右时,我告诉护士,自己现在的疼痛只 是承受极限的 60%-70%,听完这话,护士鼓励了 我,然后她们就再也没有提到镇痛剂的事。就这样,宫缩一阵强过一阵,又过了几个小时后我觉得自己好像快扛不住了,喊了医生来检查,心想如果还要再疼上几个小时我恐怕真的受不了了,庆幸的是这次检查医生确认我的宫口开全了,并且可以很快进入产房。医生看我如此坚强,告诉我如果能力许可我可以选择自己走去产房,因为产房不远更主要的是会帮助宝宝更快进入产道,加快产程。就这样在先生的搀扶下,我自己走进了产房。
产房的生产在我看来,和刚刚的数个小时宫 缩阵痛相比,远没有那么痛苦。随着宫缩的一阵 一阵的来临和医生的指导下,我开始用力使劲, 当然刚开始几次使劲都没有那么成功,而且女儿 的个头还不小。我和先生坚持告诉医生只要有可 能,希望一切顺其自然——不侧切,最后在努力 了近一个小时后,女儿顺利出生,虽然我自己有 些小撕裂,但是和侧切的伤害相比要小得多的多。 在稍作清理和检查之后,女儿便被抱到我的怀里吃奶。女儿好像天生就会吃奶,小嘴一放到我的乳头上就开始吮吸个不停,虽然我的乳头有些麻麻的疼痛,可是看着天使般的女儿,那生产的阵痛和第一次喂奶的尴尬早已九霄云外。生产后在产房两个小时的观察时间,女儿就这样吃吃停停,而我们母女就这样一起享受着第一次的亲密时光。 事后我不断回想第一次的顺利母乳喂养,我想大概也和我的生产过程密不可分。没有使用催产,只是等着宝宝准备好的信号;没有使用任何镇痛剂,只是等着我的身体自然的反应;没有其它干扰,病房里多数时间只有我和先生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应对阵痛;没有侧切,只是等待着宝宝最后一刹那的探头而出;没有喂养任何其它液体,只有我的母乳。我想这一切都让我的母乳喂养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我把宝宝抱到自己胸口和宝宝张开小嘴含住乳晕的那一瞬间,没有医生护士的指导,没有姿势嘴型位置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想生产和母乳喂养本该如此吧! 中文会讯 2015 如果您有想要分享的母乳喂养故事,请通过[email protected]联系中文会讯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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